回来鬼混(不是)

【吉最】海影迷踪(一)

PS:AU设定,时间假定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左右

PS:只是有些鲜血来潮后的作品,推理类的案子真的很费脑子不骗你们,这辈子不想再看侦探小说了(也许我可以把后面改的傻白甜一点?就像这只是个浪漫的‘泰坦尼克号’故事?(不))

19xx年4月12日,上午9点12分

每一位乘客都衣着着华丽的服装,一些操着一口纯正的英伦腔的绅士们弯下身想要亲吻穿着华丽服饰的妇人的手指,但是从礼仪上来讲他们不可以那么做,于是他们只能遗憾的握着妇女们或者小姐们纤细的手去亲吻属于自己的大拇指。

草坪上到处都是人,大多数穿着得体而显得高雅的服饰,就像是哪个名门贵族或者皇室的集会一样,虽然并不相同但也大抵相似,此时是巨型飞艇麦洛蒂号的飞行准备时间,巨大的飞艇在地面投下巨大的阴影。

人们向着这艘飞艇的主人表示祝贺并带着不知真诚还是虚伪的心意称赞男人的富有,说笑声中人们在其他人的欢声中踏上了前往异国他乡迎来美好度假时光的旅途。

19xx年4月12日,上午10点34分

飞艇此时有些颠簸,一位美丽的女士产生了不良的反应,她显然是第一次乘坐这种交通工具,此时脸色已经有些泛白,坐在女士身旁的主人注意到女士过快的呼吸,他为这位女士叫了一杯水和一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第一个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因此这位美丽的可人体贴的表示自己可以坚持到飞艇平稳下来,主人似乎对这一点非常欣赏,飞艇上的一部分乘客将要在这一站离开,当然他们的环游航行会迎来一些新的客人。

他们也需要再一次检查飞艇的状况,保证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在进行接下来的旅行,也许那会让人感到心里踏实一点。

主人扶着美丽的女士下了飞艇,两个人消失在舱门的时候一些客人们窃窃私语了起来,也许他们认为主人也许会趁机去接近那年轻貌美的姑娘,但是结果令他们大失所望,主人很快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愉快。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客人尾随主人上了飞艇,然而原本一直带着那种公式化的假笑的主人似乎对这位客人连虚伪的笑容也懒得摆出来,甚至在那位八字胡说了什么后大声的叫嚷了起来。一些客人从中看出了什么,他们趁机去找这位‘不讨喜’的客人说话,要说些挖苦主人的话。

八字胡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并表示主人的钱财根本不值一提。一经了解却知道这人哪里是接受了邀请,他明明是想要来到这里嘲笑所有人的鼠目寸光,仿佛井底之蛙。

19xx年4月13日,下午3时21分

此时的飞艇正在跨越大洋,一声尖叫从贵宾席那边传来,一些人疑惑的望过去,看见八字胡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手枪,砰地一声,主人就此咽了气。

人群中到处都是惊惧面孔,男人面露狰狞的叫嚣着劫机的宣言,言语间的粗鲁与身上象征着礼度的西装严重不符,面对其他乘客的反抗男人利落的开枪处决,像是在杀鸡儆猴般出手迅速。驾驶员(也许我们可以称呼他为机长)被迫将飞艇的行离了原本的航线。

19xx年4月13日,下午16时56分

飞艇在八字胡的目的地上空停止不动了,它刚刚紧急接连迫降了超过三千米,此时离地面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乘客们此时都大张着眼睛紧闭着嘴唇,因为方才严重的失重感使一些年纪稍大些的老人和孩子已经脸色发白,一位靠窗的老妇人在乘务室呕吐着,没有人出声,乘务人员没有去安抚有些骚动的人心,并不是他们不称职,而是只要他们稍有动作,八字胡黑洞洞的枪口便会指过来。

主人的尸体被很随意的丢在舱室的一边,昂贵的西装此时被灰尘搞得肮脏不堪,连戴着的单片眼镜都有了裂纹。

机长突然离开了驾驶位不顾手枪的威胁与其他乘客一起向八字胡提出了反抗,然而备受机长信任的副机长却没有担当得起重任,在众人终于制服了八字胡的前一刹那,这架在当初属于超科技水平的大型飞艇突然被一旁的金属塔撞到,气囊里大量的易燃氢气在摩擦的作用下迸发出火花,熊熊烈火包裹着庞然大物急速地向下撞向了八字胡目的地所在的山间别墅。

一个乘客被巨大的撞击力冲飞了——他没有听从劝告在飞艇被劫持之时系好自己的安全带,他撞到了一个因为惊恐与失重导致脸部涨红的女士,飞艇内部乱作一团。

飞艇撞入别墅之后又向前冲了一段距离,这里并不是市区而是在山区,周围都是丛林,树木扭曲的呻吟着,为了竭尽所能的停下正在行进的庞然大物。然而飞艇的火焰肆虐的燃烧着。

爆炸飞艇的某一处开始爆开,熊熊的烈火灼烧着人们的身体,掩盖住了一声声哀嚎。

 

 

二十年后

 

 

19xx年4月10日,上午7时45分

    此次是‘卡桑尼亚号’经过多次测验之后的首航,关于这个作为世界上最大最豪华的邮轮之一首航的报道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王马小吉刚刚从下仆那里拿到了豪华邮轮的船票,是一趟跨洋的旅行,令他吃惊的是那居然是一张头等舱的船票(对此他一开始很吃惊,认为那个下仆一定是在耍他,因为他前不久刚因为那侍从整天的不务正业训斥过对方),所以他想要去雾都伦敦度过自己的难得的假期。

行李搬运工从他手里接过行李后在前面将青年引到了住处所在的位置,离开时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礼数非常到位。

暗自咂舌心中想到不愧是被旁人戏称为贵族的船舶的邮轮,打开房门走进卧室里,可以说这绝对对得起一艘豪华邮轮头等舱的美名,他曾经坐过很多的豪华邮轮,但没有哪一家的套房会布置成这样般的豪华精致,整理好了东西后换了身相较于休闲的衣服,便准备开始在邮轮上闲逛。

虽然早已接管家族的事宜,他还是很不习惯穿像是西装那样很正式的衣服,因此他换上了相较于舒适一些的休闲服。从船员的口述那里得知,今天傍晚会举行一场晚会,对此他表示很感兴趣,所以即使不怎么喜欢还是将西装整理了出来。

家中似乎有同国外的商人们进行经济往来的打算,那么这次聚会也肯定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设想看如果是一个企业家站在他不认识的一群上流人士中间的时候会怎么样?大部分人会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炫耀着自己的公司自己的成果——起码他的父亲是那样的,对于这种低端的营销手段王马小吉大多数情况下持有一种不屑的态度,偶尔还会带着笑容去嘲讽企业家们那除了金钱什么都没有的脑袋。

但是他此时也有点发愁,不说别的,他实在是没怎么接触过当今的英国绅士,向船员打听后,其中有一些甚至是老一代的宫廷贵族,谁知道这帮人的思想会不会古板的让人哑口无言。

现在朝窗外看过去还是能看得见人头攒动的码头,那里全都是来送行的亲属,这艘豪华巨轮将在八点整行离港口。亲属们脸上是那种兴奋的表情,有的孩子追着已经行进的邮轮便奔跑着,他们经常不小心撞到行人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行动,其中一个孩子大声的吹了几声口哨,目送游轮离岗。

这一切让他想起了某天在报纸上看到的报道,曾经也有一艘被称为永不沉没的巨轮在处女航的过程中撞上了冰山,而那艘巨轮处女航的日期与卡桑尼亚号的处女航日期惊人的一致,只不过起始地与目的地恰好相反,而人人称赞其为绝对不会沉没的巨轮,这让他有些嗤之以鼻。

卡桑尼亚号确实很棒,它与那艘邮轮不一样的是它在最大最豪华之后又加上了一个之一,这依旧无法否认这艘巨轮的奢华程度,不仅如此,随着时光的流逝更加先进的技术让人们更加漂漂然,不记教训的再度称呼其为‘永不沉没的巨轮’。

王马小吉收好了自己的房间钥匙,此时他穿着自己那件比较休闲的白衬衫,至于被他一直嫌弃的西装就丢在卡桑尼亚头等舱里那被铺的一点褶皱也没有的床铺上。

自己登船的时间较其他乘客来讲算是晚的,游轮在拖船的辅助下渐渐行入大海。

卡桑尼亚号有着与其他邮轮相比堪称巨大的顶层甲板,露天泳池与观景台自然也不会被这艘豪华邮轮排除在外,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一个贯穿甲板的散步走廊,另一片甲板的一部分则被改装成头等舱的豪华套房的住客的私人露台。

所过之处遇见船员都会给予相当标准的敬礼,思索片刻后他打算去甲板上先逛一逛,不过并不是他的那私人露台,与人结交自然应该去谁都有能力前往的地方。

19xx年4月10日,下午16点13分

不知道是因为是第一天乘船还是什么原因,前往甲板的人很少,王马小吉靠在甲板的围栏上看向游轮行进的方向,他总是喜欢这么干,因为这样会给人一种自己掌握着未来的感觉,而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身旁突然传来脚步声,他偏过头看过去,目及之处是两位金发的美丽女士,令人吃惊的是那都是经常能在报纸上看到的面孔。

即使当今已经不是皇室一手遮天的时代,但是代表着国家形象的皇室成员依旧时不时的出现在报纸的角落,而这两位美丽的女性中的其中一位就是未来很有可能继承母亲成为新一任英国女皇的公主索尼娅。其左手边的那一位是王马小吉还没有前往纽约之前就已经熟识的面孔,隶属于世界上最大交响乐团的钢琴师,日本的骄傲,被称为音乐才女的赤松枫。

一个青年站在两位美人右侧说着什么,带着深受老一辈英伦绅士喜爱的单片眼镜,没有穿西装,却一丝不苟的穿着连褶皱都没有的燕尾服。脸上带着很公式化的微笑,用着极其纯正的伦敦腔,又朝着两位女士一再做出绅士礼。

注意到自己之后似乎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个更加没什么情调的笑容,老实说那种笑容有还不如没有的好,这种想法逐渐膨胀,王马小吉耸耸肩膀,也不打算追上去朝几个人打声招呼。在甲板上的一个躺椅上休息了下来,吹着海风感受到了难得的休憩,他打算直接在甲板上看上一出难得的海上日落,然后再去参加晚会。

19xx年4月10日,晚18时整

晚会在邮轮的第八层举行,那里有个大礼堂,而头等舱所在的区域的升降梯可以直通那个大礼堂。而整个邮轮堪称最奢侈的设计都在那里了,头等舱通往大礼堂的由香檀木制的大楼梯以及它镀金的栏杆,将在这艘船上的客人们的富有完美的展露在外。

礼堂的舞池中央是一个外层镀金的喷泉,据说这喷泉的设计是照搬了英国皇室后花园的那一尊,因此他特意看了两眼与周围的人相谈甚欢的公主陛下,女孩对于在记忆中时常见到的喷泉一开始抱有一种惊奇的态度,然而很快这种表情就消失在少女的脸上,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大礼堂,侍从们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着,王马小吉此时刚刚到达晚会现场,当然,他没有忘记回房间去换上自己带上的那件西服,然后就搭乘着头等舱专用的电梯,来到了大礼堂。

达官显贵社会名流在觥筹交错间肆意的欢笑,王马小吉此时靠在礼堂大厅的的一角,这里很偏僻,没有互相攀谈的人群,因此不必他去挤出虚伪的笑脸去面对什么。

然而似乎有谁不想让他得了清闲……

“这位先生不想去舞池那边逛一逛吗?”王马小吉转过头,惊奇的发现却是那刚才与未来的女皇站在一起的青年。这样细看才看得出对方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属于东方人种的外貌特征。“您不是也一样?”王马小吉回道,朝侍从要了一杯红葡萄酒,那侍从似乎刚刚正在回答一位女乘客的问题,听到传唤声之后脚步显得有些匆忙,跑到王马小吉身前后左手拿着高脚杯的底座递了过去。

王马小吉一挑眉,看着杯中装了一半的红酒笑了笑接过了,也不喝,只是摇晃着酒杯看里面红的绵绸而散发着美妙酒香的液体。

“不,我只是一个管家。”回应王马小吉的问题,最原终一耸耸肩,这一次他说的是日文,“很抱歉打扰到您,在下最原终一。”态度有些不卑不亢,接过对方双手递来的名片,飞快地扫了一眼,似乎饶有兴味的笑了笑,也将自己的名片递了出去,只不过他只用了右手。

“王马小吉,幸会。”最原终一接过名片,对于名片上的介绍表示惊诧了那么一下后,将名片收了起来。“最原君不用去陪着公主殿下吗?”王马小吉问道,“不必,公主她有着属于皇族的交际手段,我前去的话反而会碍事”

对于这样的回答,王马小吉并没有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抿了一口红酒后,又赞叹了几句红酒的香醇。而最原终一似乎在红酒方面又多有见识,不免多聊了几句。

“那么,和您的聊天令人很愉快,公主在叫我了,再见,王马先生。”

“再见。”

这可以算是一次愉快的交谈,王马小吉此时心情不错,他余光瞟向了被众星揽月般簇拥在人群当中的索尼娅,此时一位雪茄商正在主动亲吻未来的英国女皇的手背。

这种认知让王马小吉狠狠地皱了皱眉,索尼娅似乎对此并不情愿,但出于礼仪还是接受了对方的示好,最原终一站在索尼娅的左侧,没等雪茄商放开公主的手就带着索尼娅和赤松枫离开了礼堂。

人群中有谁在议论着,其中一个瘦的有些弱不禁风的男士小声说道:“哦,天啊,你们看科诺的脸,他一定是气得够呛,不过也怪他自己,也不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就去公主面前显摆起来了。”

叫做科诺的雪茄商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缘,被管家可以说是相当失礼的打断了示好之后被别人投以嘲讽的目光,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红,在礼堂大厅中央尴尬的站了一会便气哼哼的离开了。

“真丢人啊。”小声轻笑了一声,语调中带着些没人察觉的出来的嘲讽,他又管那位有些手足无措的侍从要了一杯葡萄酒,这一次对方显然要镇定的多了。

19xx年4月10日,晚21时11分

他靠在自己的私人露台的栏杆旁,这里能够很清晰的看见下面的海水以及出现在海平线上方的月亮。因为已经到了夜晚所以此时的海风不免有些冷了,向旁边看了一眼,不出意料的发现站在那一旁看着月色的人影。

“嗨?最原君。”声音的起伏带着些调笑的意味,而对方听到自己的称呼低声笑了两声,转过头来。“我以为你暂时不会发现我。”“可事实是我发现了。”王马小吉耸了耸肩,“但我确实没有察觉到你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大约10分钟左右。”

“你的意思是在我刚到后不久?”

“没错。”

“哦,我现在感觉我就是个蠢货。”嘴上这么说着也装作是可怜的表情,语气里却带着笑,“你在我看来很像个高级模仿者。”最原终一这么说道,两个人走到私人露台的隔离栅栏旁,王马小吉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

“谢谢。”

“希望王女不要责怪我让她的‘管家’不务正业。”

“我们的little queen是个好女孩。”最原终一抿了一口酒,随后赞叹了一句,“很不错。”

“嗯哼?”王马小吉挑挑眉,“在背后这么称呼王女殿下小心被炒鱿鱼Mr.Saihara.”

“哈,好吧,您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在你说你是管家的那一刻起。”两个酒杯轻轻碰了一下,老实讲他平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隔壁的‘管家’先生似乎兴致不错,他也不厌烦去玩下来,毕竟王马家的的人可是以恶作剧为终极目标,虽然这是一家媒体的调侃但他并不否认,相反,他很喜欢这种有些贬低性质的描述。因为往往他都能看着那些自作聪明的娱乐记者在拍到照片之后发布绯闻又被现实打脸的表情,那种感觉简直令他屡试不爽。

最原终一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些,王马小吉敢保证这种笑容比起那简直让人浑身发憷的笑容要好得多,但这种笑容某方面来讲更加恶劣,就好像在无时无刻的算计着什么。

从初见最原终一的那一刻开始对方就一直在笑,即使笑容很浅也永远保持着绝对的镇定从容。虽然有点棋逢对手的预感但也终于让王马小吉知道为什么以前那帮记者每次看到自己都给他一种要扒了他的皮的感觉。

“嗯,首先,如果你是一位管家——我想在这里称呼为皇家的执事更恰当一些。”

“我想作为一个执事的话,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对主人时刻的尊重,据我的了解他们应该时刻站在主人的后方而并不身侧或者身前。最主要的是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同公主以及我们的赤松小姐站在一起,而你站在公主陛下的右侧。”

“中间为地位最高,其次是右最后是左侧,我想既然身为公主的贵宾,为什么在你们三个人看来,赤枫小姐会比一个执事地位要低一些呢?”

“而且,虽然你当时的衣服上有皇家的徽纹,哦,这件也有。”青年抬起手碰了两下最原终一的扣子,没有受到反对以及不耐烦的回应,他耸耸肩示意王马继续说下去,这时候那杯白兰地已经被品鉴完毕,王马小吉举了举手里还剩着些白兰地的高脚杯,看到最原终一点头后笑了两声走到一旁将刚刚放下的酒瓶拿起来给最原终一倒上。

“很喜欢白兰地?”

“实话说,我更喜欢冰酒。”

“就好像在魁北克跳舞的姑娘们?”

“好吧,随您怎么说。”王马小吉敢保证自己看到了对方因为自己的调侃而变得有些红的耳尖,但是最原终一的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真是个高明的‘骗子’。“您呢?喜欢白兰地?”

“不,我偏向龙舌兰。”

“……这也许说明您比较热情王马先生。”

“我一开始不认为你会有这么幽默。”王马小吉笑道,“好了,我们把话题带偏了,接着再来讲讲我是怎么看出来你不是执事的怎么样?”不得不提的是,王马小吉的笑声有些古怪,在那一瞬间最原终一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万圣节期间到达了纽约——并没有什么讽刺的意味,只是实在感觉那似乎非常适合。

“请将。”

“好吧,也许我耍了个小聪明,我曾经见过几位英国皇室的执事,他们的制服并没有你的那件如此的——花哨。”

“……承蒙夸奖。”

“不客气。”

最原终一扫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生气,但很明显那是装出来的,否则嘴角也不可能呈现那种上扬的状态,“也许我碰到了一个天才。”

“不,我只是一个疯子。”

“没关系,在我眼中天才和疯子是一类人。”听着最原终一这么说道,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邀请函,“这是巴洛特先生给我的,嗯,是一位雪茄商,他把一些藏品带上了船,似乎要去伦敦售卖,不过也许他想先狠狠地敲船上的这些富贵人一笔。”

“巴洛特?科诺·巴洛特?”

“是的,您认识他?”

“哦,不,我可不想认识他。”

“您似乎看到了他对我们的little queen示好?”

“是的,英明得令人发指。”

“我想您应该谅解一下,毕竟他们都要装作自己家里有几座金山,否则可融不入这个阶级里去。”

王马小吉笑了几声,道:“和你聊天很愉快,我明天会去的,再怎么样也不能错过一出好戏啊。”

“那么,明天见咯。”

“再见。”

19xx年4月11日,上午10点整

此时几位衣着华丽的人聚集在一起,人们坐在头等舱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巴诺特坐在正中央的懒人椅上,再向众人展示他引以为傲的雪茄藏品之前,他似乎想先请众人喝上一杯。

一个侍从站在他的后方,手上拿着葡萄酒细长的瓶身。

头等舱的客人并不多,但这杯酒的酒瓶容量也不是很大,王马小吉受到邀请坐在坐在最原终一旁边,两个人都坐在比较偏的位置,侍从先从另一侧开始倒酒,等到为王马小吉倒上半杯之后,留给巴诺特的就只剩下一小口了。

男人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疼,但他依旧摆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众人一边交谈,一边看着巴诺特将自己的产品拿出来展示。第一款是一盒粗雪茄,烟草是巴诺特从古巴收购来的,他坚持声称这盒雪茄拥有他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滑厚重的口感,但是很明显狡诈的商人并不想讲整只雪茄送人,据他所说这些似乎是新品,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昂贵价格。

每个人得到了一款类似小样的制品,女士们对于这些似乎并不感兴趣,他们谈论着那款酒,酒瓶此时被王马小吉把玩在手里,是他管侍从要来的。似乎是一款很有年头的酒,不知道它是否在酒窖里待过一段时间,但现在对待它的主人是个这样的蠢货实在是有些给这瓶品质不错的葡萄酒抹黑。

最原终一似乎也没什么兴趣,与一旁和赤松枫谈论的王女说了几句后便和王马小吉谈论了起来,不过两人没有聊上几句就被人打断了,来者似乎在昨天与最原终一谈起过一桩关于冰酒的交易,最原终一朝王马小吉做了个类似于道歉的表情便被那人带到别处去商讨了。

谈话中似乎昭示着这是一笔不错的交易,想想昨天晚上最原终一和自己说的喜欢冰酒的事他又想了想表示那估计是真的。

没有人说些什么,王马小吉不想让自己鄙夷的表情显得那么明显,说实话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但他还是在脸上挤满笑脸前去同巴诺特谈论,想看看这位暴发户般的男人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乐子。

“好吧埃尔温你最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否则这样老是来打断我谈话我也是会不爽的。”开玩笑般的朝眼前的男人说道,然而对方似乎不领情,他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您的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您记住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为了保护那个什么也不懂得王女。”

“你最好不要变得和你那个无能的父亲一样,Mr.Saihara.”

最原终一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虚眯着眼睛,似乎有些带着警告的意味。

埃尔温冷哼一声大踏步离开了,似乎是对于最原终一以及王女都抱有一种相当不敬的态度,他没有过度观察,因此也没有注意到最原终一有些愤怒的表情中的那双包含着兴味的眼睛。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最原终一微微抬起下巴。

“好吧……我怎么不记得我曾经惹过他?嘛,反正不会太重要。”

“我想你不需要这么在意,最原君。”从后面叫住他的声音是一种很柔和也很好听的声音,几乎是一秒中之内就反应出来对方是谁之后最原终一转过身。

“好吧,虽然之前在雾切学姐那里听说过你和那一位要来,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最原终一说道,礼节性的和对方握手,“好久不见,狛枝学长。”青年笑了笑,看起来非常温和,除了与之熟识的人之外没人能看得见藏在这外壳之内的假象。

“好久不见,我只是想来接杯头等舱的咖啡——日向君又在头疼了。”

“很抱歉没有给你们分派在头等——”

“啊哈,不用道歉,您这样的话我可不知道接下来我要遭受何等的不幸。而且住在二等舱是我们自己提出来的,而且我们马上就要下船了,嗯,和索尼娅桑在同一目的地。”

“嗯,好吧,下次见面我会去……赔罪?”

“您只适合这么对日向君说,像我这种——”

之后草草结束了对话,太明白对方温和外皮下有些‘病态’的本质让最原终一有些哭笑不得,他表示第无数次的佩服能够一直和对方相处的那么妥当的日向创。

不过正如对方所说,他一开始就没想去纠结关于埃尔温的刁难。

他可是还想看一个好戏呢——像是自己新认识的天才打算怎么测试一个蠢货到底蠢到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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